沈越川却完全曲解了苏亦承的意思:“你是想说你不在意洛小夕?哎,那我可下手了啊,别怪我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!你……哎哟你他妈打我干嘛!” 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“好。” 她只是笑。
可是结婚前她想的明明是要独立,就像自己还没有结婚一样,永远也不要麻烦陆薄言,免得让他厌烦。 她还想睡个回笼觉一觉到中午的,现在……想都不用想了,完全没睡意。
“完”这个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,他刚好洗完从浴室出来,洛小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缠上了,他说:“刚才吃太饱了。” 这样的效率并非天生,而是他后天在忙不完的事情里练出来的。
那个他亲手挑选了家具和家纺的房间里,还残留着她的气息。但他知道这也不会长久的,就像苏简安会离开他一样,这些气息也终将有一日会消散。 追月居的鱼片粥、肠粉,俱都还冒着热气,还有几乎透明的水晶烧卖,光是闻到香味就已经食指大动。
他阴沉沉的问洛小夕:“昨天是你交代酒吧的保安,没有邀请函的不能进去找你?” 就差告诉她那句话了,他想留到她喜欢上自己时再对她说。
苏简安食量不大,还剩三分之一就放下了筷子:“我去一下洗手间,你在这里等我。” 洛小夕昏昏沉沉的,任由秦魏带着她上楼,最后躺到软绵绵的大床上时,她只觉得浑身放松,整个人蜷缩进被窝里,睡意排山倒海而来。
洛小夕兴奋的拉了拉苏亦承的手,“我们也去租一艘船吧。” 沈越川“哈哈”两声:“简安,你把我们的友谊想得也太坚固了,早就友尽一万遍了!”
她要是忙到明天早晨怎么办?难道他要在这里等一个晚上?(未完待续) 他灼|热的呼吸,熨帖到洛小夕的脸颊上。
汪洋想,陆薄言就是陆薄言!他高高兴兴的去办妥了转院的事情。 躺在陆薄言的盒子里的这张是她拍到最后不高兴了,嘟着嘴赖在一排山茶花后面躲避着镜头,垂着眉睫一脸的不高兴,但大人还是拍得很开心,最后她索性跑去找陆薄言了。
她后悔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 怎么突然要离婚呢?(未完待续)
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,他们才结婚半年,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。 洛小夕莫名的又被感动,用力的点头,用力的说:“我答应你!”
如果不是这个女人,康瑞城大概不会亲自跑一趟警察局来接他。 陆薄言几不可觉的愣怔了一下,他的眸底划过一抹什么,随即唇角上扬:“好。”
洛小夕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夺眶而出,落在地板上溅开水花,她呜咽着“嗯”了一声。 以后,她和陆薄言会变成什么样呢?
不过想想也是,陆薄言怎么可能让别人碰苏简安? 所幸陆薄言也没有太过分,不一会就松开了她:“进去,别再开门了。”要是再开,说不定他就走不了了。
“来了!” ……
沈越川冲上楼推开陆薄言的房门,没人,他突然意识到什么,推开苏简安的房门,果然,陆薄言躺在床上。 苏简安挣扎了几下,男人故意不让她挣开,她的怒火就上来了。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 “还有,你别忘了,那天是你先跑掉的。”苏亦承闲闲的说,“当时你要是没跑的话,酒会结束后我或许会告诉你,我带芸芸过去,是想拿她挡住一部分女人的sao扰。”
如果她着急知道,只能像昨天那样逼他了。 洛小夕不是脸皮比蝉翼还薄的苏简安,这么点暧|昧的举动还不至于让她脸红,她狠狠的打开苏亦承的手:“上你的头啊上钩!再不起来信不信我踹你?”